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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奔成:《小说的艺术》札记

2016/1/28 关注人数:3267

(余奔成   为政班  19989月生)

                                  

昆德拉在《小说的艺术》的第一部分《受到诋毁的塞万提斯遗产》中写到,时代的发展,人们学会了更丰富的知识,却将世界变成一个用科学和数学探索的简单对象,而将复杂的生活世界排除在视野之外了。是否也可以说,人们发现了科学的力量,但却被种力量所左右,忘了自己的精神存在,为很多无意义的事而浪费了生命?在1935年,埃德蒙·胡塞尔相继在布拉格和维也纳作了关于欧洲人性危机的演讲,在演讲中提到了“古希腊哲学探询世界的问题,并非为了满足某种实际需求,而是‘受到某种认知激情’的驱使”[1]

自中世纪末的但丁、文艺复兴之初的彼特拉克等人之后,塞万提斯的出现又使世界如同黑暗中亮起了一盏明灯,人们开始了对自身存在的研究。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诃德开始探索世界,展现了无限的视野,他不忠于某种绝对的法则,唐吉诃德面对的是许多“相对”、“模糊暧昧”的真理所构成的复杂世界。这种“模糊”感是难以让人接受的,多年以来,人们已经习惯于去接受简单明确的“对”与“错”。卡夫卡《城堡》中的K不是因为城堡官员的腐朽而被压垮,就是K因为自身“有罪”而受到城堡的惩罚……

自世界大战之后,原本分散的世界开始融合成一个整体,一切事物被某种力量串联在一起,使得没有人能够逃避到乌托邦或桃花源,这也使人们的视野渐渐变小,最后在这种统一的力量驱动下茫然的行动。不仅如此,这种力量使得人们的一切价值观都发生了改变,这种力量在卡夫卡的小说中被称为“处境”。小说也受到了影响,致使小说形式单一,小说家缺乏探索不同领域的视野。但是,因为塞万提斯笔下曾经有过堂吉诃德,小说的精神依然可以由此得以延续,真正的小说精神便应如堂吉诃德一样,游戏般、梦幻般坚持不懈地对不同的世界进行探索,而不是忠诚于某项法则。小说的生命力正是在不满现状而不断突破与探索中得以延续,小说家也是在不断否定和超越“前辈”和被“后辈”否定和超越的尴尬处境中完成着小说生命之火的交接。

第二部分是《关于小说艺术的谈话》,作者采用了他与一个叫萨尔蒙的人的对话的形式来展开,从心理小说这一话题入手,引出了对“自我”的探索。对“自我”的探索从古至今一直都在进行着,每个人都希望可以证明自己,都不甘于成为大海中最平凡的一滴水。在最早的欧洲小说中,人物在一开始就可以通过一些行动或是冒险来证明自己,将自己与他人区别出来,但是在狄德罗的《宿命论者雅克》中,雅克诱惑了朋友的未婚妻,这本来是场艳遇,但是在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之后,雅克最后成了个伤残人士,雅克的结局是以悲剧收尾,在这里,小说人物的自身形象并没有随人物自己的行动被表现出来。

当小说家们发现人物的形象已经无法通过行动来表现时,小说在探索自我的路上把目光从行动世界中转向内心世界。自理查森通过书信表现人物的内心开始,到普鲁斯特让我们知道了过去时间里的内心世界缤纷绚烂为止,人物的“个性”通过他的经历以及当时的心理活动体现出他们的个人形象,可是在乔伊斯那里,却遇到问题,乔伊斯将目光关注到了现在的时间上,把人物复杂的外表、面貌等等的东西观察得更仔细,目光触及到事物更细微、更本质的构成时(细微到好比一切都是由原子构成的程度一样),所谓的“个性”将不复存在。或许这并不能证明人物的“自我”不能通过“内心活动”来证明,但是也有作家开始大胆的假设:假如人物的自我无法通过内心活动来表现,那么又怎样去把握呢?那么“自我”又在哪里?

在探索无限的内心世界的同时,现实世界的生存处境也发生了变化,有着无限可能的现实世界突然关上了四周的大门,这是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这是一场全球性的大战。在本书的第一部分中,作者就例举过这样一个悖论:“现代一直孕育着梦想,梦想人类在分为各个不同文明之后,终于有一天可以找到一体性,并随之找到永恒的和平。今天,地球的历史终于形成了一个不可分的整体,但却是战争,游动的,无休止的战争,在实现并保证这这一长期以来为人所梦想的人类的一体性。这里所谓的人类的一体性意味着:在任何地方,没有任何人可以逃避。于是在处境的变化下,即使人的内心有着无限的可能性,但都会因为处境的力量而无奈的去屈就。然而因为处境的挤压下,人人变得越来越相似,自我已经无法通过行动来表现,只能通过内心生活来体现。

卡夫卡在探索“自我”的道路上另辟蹊径,在他的小说《城堡》里,主人公K有着内心活动,但都是面对境遇的“即时的”内心活动,关于K的其他方面,行而上的内心活动都没有,甚至都没有给K更多介绍(他的过去,他的长相,他的爱好都没有!),只是吝啬的让我们知道他是个土地测量员。卡夫卡直接跳过了对“自我”的介绍,而是为我们展现了“自我”面前的世界,在《城堡》中K看起来似乎行动自由,但是我们可以发现,他只不过是在“牢笼”里来回踱步而已,他名义上是个自由人,他的内心活动依旧自由,但是他所做的决策却没有任何作用,城堡官员所构成的“处境”,压倒性的压制了他一切行动。卡夫卡为我们展现的就是当所谓的“自我”面对压倒性、决定性的“处境”时,K的遭遇已经让我们知道,现代世界,内心活动已经无足轻重,K的过去,K的爱好已经不再重要,因为这些都无法改变K的遭遇。卡夫卡又向我们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跳过了内心活动,在现代世界,人又有多少可能性?

第三部分是受布洛赫的小说《梦游者》启发而作的札记。这部分与第二部分的结尾部分呼应,我认为可以概括为,通过在特定的环境中产生的典型人物去观察和探索未知的可能性。

在第三部分的开头,作者举了《梦游者》小说三部曲的例子:《帕斯诺夫或浪漫主义》、《埃施或无政府主义》、《胡格瑙或现实主义》。每一部小说中的内容都是在前一部内容的十五年后发生的。三部小说没有任何的因果关系:每部小说都有自身的人物圈,并且以自身的方式构成,跟其他两部都不同。

不过昆德拉也在书中提到,第一部小说的主角(帕斯诺夫)和第二部小说的主角(埃施)在第三部小说的场景中再次出现,第一部小说的人物(贝尔特朗)在第二部小说中也扮演了一个角色,不过作者并没有安排贝尔特朗过去的经历和帕斯诺夫青年时期的回忆的出现,我想布洛赫这样安排是为了强调证明一个人的代表性证据——过去的经历,在现代社会的处境牢笼中已经慢慢减轻了他的分量,每个人都像同一个齿轮一样,一齐去推动人类社会的运转,在处境的压迫下,人们已经无法去反抗某些事情,已经无法去证明自己的独特性,人人都处在随时可以被代替的可怕场景,人的价值正在贬值。

卡夫卡的《城堡》和哈谢客的《好兵帅克》在本质上有某些联系,在卡夫卡的《城堡》中,k在官僚主义处境的挤压下,将遇到的一切事情都试图去探询出背后的意义,而在《好兵帅克》中帅克面对官僚主义处境前却与k相反,不对任何事情做出解释,只是无意识的模仿,然而他所做的一切连他都不知道有什么意义,我认为这便是昆德拉所说的绝对严肃与绝对不严肃。

另外昆德拉提出构成这三部小说的一致性的是“同一个主题的延续性”(一个人如何面对价值贬值进程这一主题)。首先是帕斯诺夫的可能性,帕斯诺夫的兄弟死于一场决斗,他的父亲说他是为荣誉而牺牲的。然而他的朋友却感到惊讶:怎么可能在一个有火车与工厂的文明时代,两个男人还可以僵直地站立着,面对面,抬起手臂,各自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进行像是中世纪的具有仪式性的决斗?我们可以看出来,在这两个相反的看法中隐藏着两种价值观,一种是现代的,一种是过去的。

帕斯诺夫是在时代变换的大浪潮中的人,他对他朋友的看法表示不屑,认为他的朋友没有“荣誉感”。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外面的世界都已经不再承认这些“荣誉感”了,帕斯诺夫只能在过去的制服中找到残存的温暖。

制服象征着过去教会、贵族等权利势力。而帕斯诺夫则是过去价值观的继承者。在新世界价值观和旧世界价值观的冲击下,帕斯诺夫“眩晕”了(昆德拉给“眩晕”的定义是,沉醉在自己的软弱中,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反而自暴自弃,沉到比地面更低的地方)。在帕斯诺夫的新婚之夜,他的妻子伊丽莎白并不爱他,他连衣服也没有脱就躺在她的身旁,甚至更加珍惜他的制服。他没有爱情,他的未来,他的精神世界是一片的暗黑,他也只好在残留着过去荣誉感的制服中获取一点点的庇护。

但是到了埃施这里,所有的价值都蒙上了面纱,他对秩序、忠诚,牺牲这些词有本能的喜爱,但是对这些词到底代表着什么,他一无所知,他只有对这些“信仰”的狂热追求,却不知道这些“信仰”的内容。埃施作为继承了部分旧价值观和部分新价值观的人,在小说中他想告发南特维希的密,但是却在南特维希请他喝了杯酒时想不起他犯了什么错,于是在南特维希的面前,他失去善与恶的价值秩序,但是在这个特例之外,他还是发现了明显的代表恶的东西,那就是贝尔特勃,因为他一个同性恋,在他的身上埃施发现了他所要遵守的最为基本的秩序被违反了,于是,他最后把贝尔特勃告了。

到了胡各瑙这里,价值秩序又发生了变化,上帝已经离开了他的位置,地球的主人已经出走了,价值秩序又变成了大大小小不同的个体,不同个体之间的价值观都不一样,于是他能毫不愧疚的杀死埃施。这里我还要提到k和帅克,他们是处在两种极端的人,k是处在被各种处境挤压下的人物,他被要求去遵守每个“秩序”,但是k进行了反抗,他需要去搞清楚每件事情背后的真相,可他最后也还是没有进到城堡里。帅克面对统治者的命令时,自觉地顺从了他们的指挥,与他们同化了,成为滑稽而又现实的角色。作者把k、帅克、帕斯诺夫、埃施、胡格瑙看成是五种可能性的方向,我认为可以这么看待这五种方向:k(拒不接受任何统治者的命令)、帅克(自觉地与统治者同化,无条件接受一切命令)、帕斯诺夫(沉醉在过去的价值观中,沉醉在自己的弱小中)、埃施(在新旧价值观的冲突中迷失自我)、胡格瑙(照着各自的价值观活着)。

世界开始蒙上了面纱,明朗的天空与远方不再。在理性之上,还有一样东西,它同样在驱使着人——冲动。在以往的小说中,人物所做的一切都可以清晰的找出他行动的理由,但是在小说的发展进程中,小说家发现了非理性的力量,比如昆德拉例举了一对男女,他们相约小树林,原本是想要表白爱情,但是在“冲动”的驱使下,女人突然开始谈起了蘑菇,然后他们便顺着话题谈下去了,再也谈不到爱情了。而我们也可以在男人的解释中(他解释他之所以没有谈恋爱只是因为他无法忘记他死去的情妇,但这不是真的原因!)明白,没有理由的失去是无法容忍的,但是在朦胧的世界里,这样可笑的事情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昆德拉还举了一个例子,在《梦游者》中的帕斯诺夫,他的父母准备让他和一个女孩伊丽莎白结婚,但是帕斯诺夫根本不爱伊丽莎白,但他却被伊丽莎白吸引着。在帕斯诺夫的幼年,他迷恋着他父亲农场的一位女佣,在当时他将女佣与圣母混淆在一起,而后,一天,他闭眼又看见了圣母,他突然发现圣母的头发是金黄色的,而伊丽莎白的头发也是金黄色的,这让帕斯诺夫认为伊丽莎白就是他的真爱。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托马斯迷恋上特蕾莎也是将特蕾莎比作“乘着篮子从水中漂来的孩子”。昆德拉在其中也说过“比喻”是危险的,因为比喻会让人迷失在象征的森林里,在象征的森林里,混淆是危险的,因为象征之物与现实之物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在象征中混淆了现实与梦幻,人们便会如掉入陷阱的猎物般找不到出路。

从布洛赫那里,我们可以看到新出现了一种具有“现代主义”的小说,一种展现着现代社会复杂性、具有多种元素、并如同音乐一样联系在一起、带着娱乐性、讽刺性的,向着无限的可能性探索的小说。尽管在历史的流淌中,“现代小说”已经被下了定义,而布洛赫却依旧热情地带领现代小说继续着自塞万提斯以来伟大小说家共同进行的探索旅程。

小说的探索之路不仅仅止步于小说所要表达的地方,小说的写作技巧和结构也在进行着相同的探索步伐,昆德拉提到过,所有伟大的作品之所以伟大是因为都有未完成的一面,这也证明所有伟大的作家都共同进行着探索之旅。《小说的艺术》第四部分里依旧是以作者与萨尔蒙的对话形式展开的,话题从之前昆德拉对布洛赫小说的未完成一面的发现说起。

昆德拉在布洛赫的小说中发现三处未完成:1.一种彻底的简洁的新艺术2.一种小说对位法的新艺术3.一种小说特有的随笔艺术。

他们先是从“一种彻底的简洁的新艺术”说起,昆德拉以穆齐尔的小说《没有个性的人》说起,他不太喜欢这部小说庞大、永无结局的篇幅,他认为在把握现代世界的复杂性的同时需要一种简洁、浓缩的技巧,不然就会陷入无尽的漩涡里。在明白小说的极限的同时也要明白人类在某些方面的极限,比如在记忆上的极限,如果篇幅太长的话,读者会对小说记忆模糊,这便使简洁的技巧成为一种需要。昆德拉在作曲家雅纳切克那里看到的方式是:“不要过渡,而要突兀的并置,不要变奏,而要重复,而且始终直入事物的心脏。只有道出实质性内容的音符才有权利存在。”

下面他们讲到了关于“一种小说对位法的新艺术”。昆德拉认为布洛赫的小说是建立在五条线的基础上的,五条线交相出现,有构成一种复调的意图,但是布洛赫没有做到复调的每个部分的平等,其他四条线都对第一条线只起衬托作用,而且它们之间并没有构成一个整体。

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第六部分中,所有的事情都由对一个问题的探询(对什么是媚俗的探询)联系在一起,他们的联系更多的是在诗性上的,昆德拉在写第六部分时运用了两个技巧:一是以关于媚俗的随笔为核心,将人物的生活片段作为例子插入其中,这样既能使读者知道人物的结局又能大大减少小说结构的规模,也是一种简洁的技巧;二是在时间上,第六部分和第七部分的时间调换了,第六部分的事情是发生在第七部分之后的,这样,读者在读具有田园牧歌风采的第七部分的时候,也能在金色的夕阳中感受到淡蓝色的雾气。

昆德拉在《梦游者》中关于价值贬值的那篇随笔中更进一步地提出一种“小说特有的随笔艺术”的必要性。在小说的领地,小说中的思考都是游戏性、假设性的。昆德拉发现了这点,并走得很远。昆德拉认为小说家应该在小说中放弃直接表达哲学的权利,小说家在小说中表达的思想应该是带有游戏性、嘲讽性的。小说家笔下的人物的思想观点不但要求小说家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还要求小说家比他想得更远。昆德拉的小说的主题就是对一些特别的词的探询。在小说的结构上,昆德拉在探询的过程中发现,当小说分为七个部分的时候有种和谐完美的感觉,在分出七个部分的同时,每个部分都如同一个乐章,每个部分不规则的长短,就像是节奏的长短快慢一样,节奏的快慢也影响着小说的情感表现。但是在不规则的七个部分结构的小说类型之外,昆德拉也有分为五个部分的小说,如《告别圆舞曲》。《告别圆舞曲》的结构和情节都很戏剧化、风格化,它是建立在滑稽剧形式基础上的。这种类型的小说是注重情节的小说,在情节古怪可笑的同时,并带有游戏性,昆德拉一直想用一种轻浮的形式去表现一个严肃的主题。但昆德拉的小说大都是以七个部分的复调式结构为基础的。昆德拉其实一直想突破这两种小说的形式,这也算是一种小说的探索精神吧。

第五部分的开头,讲了一个布拉格的工程师所遇到的真实情况,这位工程师因为一个秘密组织的失误,本来没有过错,最后在无法反抗的境遇下变成有了过错,这个故事被昆德拉认为是卡夫卡式的故事。卡夫卡式的故事一般都是喜剧式的,但又不像传统的喜剧那样靠轻松的语气来取乐读者。卡夫卡式的故事在喜剧的外表下是悲剧的面孔,在这里喜剧和悲剧并不是对立的,人物处在滑稽的悲剧中,被害者在可笑的境遇中无法反抗,连处在悲剧里的崇高感的安慰都没有。

卡夫卡式的故事与极权社会的真实世界有着相似之处,并且在两者之间存在着某个神秘而微妙的东西,诗人和小说家的任务就探索这神秘之处。当你独自在荒原垂钓之时,要记得所有的小说家都忠于在他小说背后更高的智慧,超于他们自己的智慧,愿塞万提斯所留下的遗产能够陪我们一同去探索神秘之处,去发现比你更高的智慧,在现代社会处境的挤压下,或许这份智慧能为我们带来一丝希望,或至少是安慰。

愿你始终对这个世界保存热情。早安。



[1] 《小说的艺术》P1,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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